孤爪研磨表情寡淡,额前碎发遮住了大部分晦暗表情。
他没有说话,只平静抬起眼,自下而上与他对视。
明明此刻居于高位的是猫又场狩,但无端的、他总感觉自己似乎莫名落了下风。
对视时的视线颤颤,洁白上齿轻轻咬着下唇,在泛粉的唇瓣上压出一点小小的痕迹。
“可是我,要踩、踩在哪里……”
黑发少年有些磕碜结巴,不安的手指攥紧身下床单。
孤爪研磨依旧没有回答,只静静看着他。
猫又场狩莫名就从他的视线中得到了答案。
大脑“轰”地一声爆炸,世界仿佛都于此一刻陷入极端的寂静。
踩、踩……前辈、那个,呃…
真是魔性的开局啊……哈哈。
“不、不了吧,怎么想那样都有点…过分,”黑发少年颤巍巍开口,纤长浓稠的黑睫坠坠的,像被雨淋湿的蝶,栖息在树梢。
他抿了下唇,拧紧床单,小心翼翼道,
“研磨前辈,我可以自己来的……前辈不用这么、唔!”
他话根本没说完,而始终沉默不语的人却倏然动了。
黑发少年发出点小小的惊呼声,圆又亮的深黑猫瞳扩缩,修长分明的指节弯曲,成功圈住带着点凉意的脚腕,只是微施力,就捏住凸出些许的踝骨。
柔软指腹与软腻皮肉相触,不着痕迹、孤爪研磨垂了垂眼。
他将少年赤.裸的足腕压在自己半蹲时曲起的腿面,这是一个下位者被掌控的姿势。
但此刻被掌控的对象,上下位的天然立场,却微妙地被一只手巧妙颠倒了。
根本不敢用力向下踩的猫又场狩呼吸微乱,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