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在整备日一大早就出现在他房间的布丁头,与才起床就成功扭到脚腕并自作自受被被子捆住的自己,还有这点难以形容的怪异氛围……
喉结动了下,垂着头形容静谧的黑发少年咽了口口水,总结除了四个字。
魔性开局。
身侧人影似是在看着他、又似是没在看着他,猫又场狩不敢对视,
只能感受着微凉的指尖与手掌偶尔触碰到他露在外面的身体或从被薄薄一层布料隔开的部分之上移过,从而大概判断自己是否可以采取行动。
良久,布丁头终于开口。
“好了。”
猫又场狩如蒙大赦,吐出口气就迅速挪开先前将他缠得死紧的被子,并悄悄重拳出击了一把以作泄愤。
上楼的脚步声也逐渐靠近,递过医药箱并叮嘱不要忘记上药,猫又妈妈就贴心离开,并反手关上了门给他们留下私密空间。
借着孤爪研磨的手勉强站起身,猫又场狩重新坐在床沿。
稳定下来后他奇怪望着没有和他一起坐在床上的布丁头,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虽然……但是他也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坐在床上的类型,为什么布丁头直接默认了坐在地上。
地上可是很凉的啊……
“抬腿。”
轻轻淡淡的声音流水般潺潺响起,稳静传入耳中。
噢、抬……
抬什么?!
距离极近,黑发少年身形倏地僵硬,他视线惊疑不定看过来,圆圆猫瞳睁到最大,
“研、研磨前辈,那个、是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