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简单的陈述句,成功将猫又场狩打得丢盔卸甲。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时候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但现在……
察觉细思下去逐渐不妙的猫又场狩立即住脑。
不管怎么说,布丁头在他这里的信用点已经降到底线。
无论他再说什么,都绝对不会相信了。
看着依旧在嘴硬的黑发少年,孤爪研磨表情未变,他平静侧了下头,语气轻轻不着痕迹补上一刀,
“难道……场狩你会在想,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
几乎是瞬间,黑发少年耳根通红,他结结巴巴疯狂解释道,“没、没有,我才没有那么想、是前辈想多了……!”
他躲避的欲望更强,侧身就要避开来自孤爪研磨的桎梏。
不着痕迹,那支圈住脚腕的手指缓缓收紧,灼热的温度抵在微凉的皮肤表层,一点一点洇透入其下肌理。
欲要起身的猫又场狩一顿,慢一拍低下头,视线缓缓扫过自己被迫曲折起的腿弯。
不知何时……他的脚腕被布丁头捕捉,被拖拽着小腿不得不曲起,属于另一人的手指正陷入腿肚软肉、整个人与孤爪研磨就差一线距离,几乎难以逃脱。
不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竟然靠得这么近的。
“前辈、手……”黑发少年支支吾吾、视线不住瞥着牢牢圈起他脚腕的细长指节。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