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陷入呆滞。
大脑掉线,豆豆眼望着孤爪研磨拿走他湿了一半的制服外套,呆呆望着自己被摆弄着换上暖棕色的家居外套。
孤爪研磨垂着的视线迅速从黑发少年裸.露大半的腰侧与后脊扫过,平静将撑开的伞立于两人之中,言简意赅。
“走吧。”
猫又场狩弱弱出声,“前辈……我有伞的。”
“分开会冷。”
被迫占有了孤爪研磨外套的猫又场狩一梗,成功被堵回,只得默默咽下到口的话。
“好、好的……那个,前辈如果冷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衣服还给……”
“不用。”孤爪研磨眼也不眨。
不是…分开撑伞嫌冷,要还外套却拒绝,布丁头前辈到底想干什么?
猫又场狩陷入混乱,“那我可以为前辈做些什么……”
“……靠近一点,场狩。”
温热呼吸甫一喷洒于耳畔,猫又场狩心底重重一跳,他惊疑不定望向身侧。
两人之间不知何时几乎再无半步距离,孤爪研磨额前散乱金发下,一双竖立猫瞳映入眼中。
似诱哄,又似轻劝,微沙的少年嗓音低低地,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再靠过来一些。”
“啊……”
恍惚间,猫又场狩喉间溢出点短促急声。
意识倏然清醒,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与孤爪研磨靠得极近。
浑身一颤,猫又场狩大脑混乱,忙不迭要拉远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