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语气很淡,竖立的金色猫瞳目不转睛,再度叫出了他的名字,
“场狩。”
呃啊啊啊他真的不知道啊啊!
猫又场狩死目。
就算这么问他也很难解释啊!
几乎是直面布丁头前辈堪称步步紧逼、隐约带着点杀意的视线,黑发少年冷汗涔涔、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虽然现在,那个呃……这张字条不确定究竟是谁的手笔。
但是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绝对不是他。
但是这么说的话……布丁头前辈,他会信吗?
猫又场狩内心敲起了小鼓,颤颤巍巍地用余光瞥了眼始终无声的孤爪研磨,又颤颤巍巍地移开视线。
交叠起来的手指情不自禁缠紧,指尖因过于用力泛上苍白色彩。
伸头是一刀,不伸头似乎也是一刀。
就算被布丁头前辈认为是……不可信的后辈,但似乎也比继续将这个奇怪的误会延续下去更好。
薄而粉的唇瓣抿起一个微微向下的弧度,黑发少年的视线看着地面,避免与他对视。
他的呼吸紧促、呆毛也恹恹,透着股不算愉快的气息。
孤爪研磨似是预感到什么,慢慢沉下眼。
果然,黑发少年在短暂地做好心理准备后、沉默了会儿缓缓开口,
“研磨前辈,如果我说,这张[告白]的纸条,”
他顿了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