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凉又薄,指腹压着其下柔软肌肤,带着点冷意平静开口。
猫又场狩只好乖乖的维持不动的姿势,只觉得在脸颊上移动的手指轻飘飘的、摁在他眼底的皮肤,指节微微蜷缩,没有许久就慢慢收回。
“场狩,不要躲我。”
竖立猫瞳无声凝视着他,映出黑发少年的面庞。
猫又场狩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嗯……总感觉再避开布丁头前辈的话绝对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布丁头前辈要摸他的脸?
他的脸上难道有什么吗?
“去洗个脸再去球馆。”
收回手的孤爪研磨开口,帮他打开更衣室的门语气平静道,
“走吧。”
默默跟在后面抹了把自己的脸的猫又场狩与手上蹭下的灰面面相觑。
好脏。
破案了,难怪布丁头前辈总是摸摸他的脸,原来是在帮他啊……
“场狩。”
“啊、来了!”
……
隔了一日再接受排球部的练习,猫又场狩重又恢复成摆烂躺尸的心态。
卷是卷不动的,只能摆摆烂这样子。
晚训结束回到猫又宅,他重重往床上一倒,如同一具僵硬十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