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说的就是这个吗?!
猫又场狩不解但尊重,只得默默跟着一起上去。
末班电车上十分空荡,两人都有位置可以坐。
从音驹到他们要下的町目只花了半个小时,
下了电车后,孤爪研磨再次撑起伞,猫又场狩自告奋勇替代。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布丁头前辈把伞撑得更高,而且……更往他这里倾斜了?
盯着孤爪研磨不知何时被雨打湿的肩膀,猫又场狩迟疑着蹭了蹭脸颊,犹豫着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一想到先前布丁头前辈的[盯——],他只能闭上嘴巴,选择靠得更近一些,通过间接缩小自己所需要的伞下空间来尽量保全布丁头前辈的伞下空间。
一伞之下,微矮些的黑发少年小心靠着旁侧身影,谨慎保持细微间隔距离的同时却又不着痕迹试图更靠近对方。
孤爪研磨垂眼,握着伞柄的手缓缓收紧,指腹压在伞柄,不着痕迹余光侧瞥。
黑发少年正小心翼翼跟着他的步伐,隔着薄薄一层空气靠近他,似有若无地试探。
身侧闷闷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一清二楚,走动间衣物摩挲声、雨滴落在伞面的清亮“啪嗒”声,交叠起来的步伐踩踏水面的回声,交缠交织。
他垂下视线,昏黄路灯下的路面积水,幽幽映出两道并肩相携的身影。
维持着堪称缓慢的行进速度,猫又场狩终于看到自家房子的影子。
他深吸一口气,总算心定。
到家以后要迅速冲个热水澡,摆脱冰冷潮湿的、黏在身上的衣物。
对了,还要向布丁头前辈道谢。
猫又场狩抬起头,思索着寻觅一个良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