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地被布丁头前辈气势说服,猫又场狩晕晕乎乎地换了个方向,乖乖趴在病床上。
直到脸颊与微糙床单布料接触时,圆圆猫瞳倏然睁大,他才突然醒神。
等等、好像也不一定要躺或是趴下……
如果是贴药贴的话,似乎只要背对着布丁头前辈就好。
所以趴着的目的是……?
猫又场狩大脑宕机陷入混乱。
在他身侧,孤爪研磨垂下眼。
黑而柔软的发丝微乱,纠缠着映在保健室统一制式的冷白色床单上,异常显目。
背对着他的黑发少年腰弓微塌,向下勾出流畅的腰线,弧度弯曲,小腿笔直。
肤色与冷白床单相映,色差感分外强烈。
他静静立在原地,手指不着痕迹捏皱药贴的外包装。
猫又场狩还在挣扎,“其实我自己真的可以的……研磨前辈。”
大不了胡乱贴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损伤,贴歪了就晚上再处理。
……这么趴着未免也太奇怪了。
“……不用。”
清浅微沙的少年音一瞬凑得极近,温热吐息似在耳畔。
黑发少年身体骤然紧绷,又黑又圆的猫瞳缩成一点。
微凉的指节掀开后背薄薄一层布料,指腹与其下温热肌肤接触,冷热交接,猫又场狩情不自禁颤了下。
掩饰尴尬般,他把头闷在臂弯里,传来的声音泛闷,“抱歉、前辈……我有点怕痒。”
孤爪研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