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靖听罢抿了抿唇,心底的危机感愈来愈重。
偏偏他又找不到任何借口让秋卷离那人远点儿。
说白了,他对秋卷也没揣什么正经心思。
于是顾时靖只能酸溜溜地提醒道:“军校和居民区并不顺路。”
秋卷听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想不到那种层面,只是说:“我明天问问他。”
顾时靖也不好说得太多。
……
接下来的几天里,秋卷每天晚上练完车都会与穆衡一起乘坐列车回家。
()偶尔还会请秋卷喝杯热饮,秋卷也都礼貌请了回去。()
关于顺路这件事情,穆衡给出的解释是——觉得和秋卷聊天很有意思,想和他多坐会儿列车聊聊天,反正也没绕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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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卷将他的回答转述给了顾时靖。
顾时靖见秋卷已经接受了这个解释,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毕竟人家确实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揣着些十分正常的小心思罢了。
顾时靖心中的两个兽耳小人打了好几天的架——
兽耳小人A说:“他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新朋友,大度一点,没人喜欢被管着。”
兽耳小人B说:“要是被那小子得逞了怎么办?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兽耳小人A说:“今天有这个小子,明天就会有那个小子,你能防得过来吗?难不成每次都要管?真的很惹人厌。”
兽耳小人B说:“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别人勾搭他吗?”
两只小人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顾时靖心底觉得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