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往腺体处摁下,山荷随风摇曳,想要从她的手中垂落。
林一一不得已加大力道将山荷收紧于怀中,力道之大,堪堪揉出花汁。
她趁势灌入一股信息素,山荷颤颤巍巍抖落花叶的水珠晶莹。
这种程度的标记根本不算标记,根本注入不到体内。
林一一这样做只是想把齐溯的信息素刺激出来,然后用她的信息素去压制,去覆盖,去安抚。
他信息素每溢出一次,林一一就摁下去一次,再用她的气息去覆上在腺体,在周身。
就跟假性发热一样,她如今对齐溯所做的叫假性标记,也叫表面标记。
这种标记只能短暂压制下发热,之后还是要去注射抑制剂才能真正稳定下来。
“疼!唔,放开,放开我!”
一直克制隐忍的少年痛到痉挛,他脖子青筋凸起,细密的汗珠将山荷浸透,成了透
明的色泽(),被肆意染上别的颜色。
林一一看他这么痛苦也很不好受(),可都到这一步了她也没办法停下。
她大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后颈,趁着他被安抚松懈的时候将他死死摁在自己怀里。
又是一股信息素灌入。
比上一次更盛更烈,山荷都要被雨水打透,打落,在近乎凋零之前,疾风骤雨终于停下,它得以喘息。
林一一刚松了口气,脖颈处的温热液体烫得她睫毛一动。
齐溯的体质太特别了,像许时京那样身经百战的omega她安抚一次就足够了,可他不一样,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三次才勉强把他的信息素稳定下来。
在第三次安抚结束后,她松开了桎梏着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