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时候,混沌的理智还记得手中东西很重要。她无法放下,只能用尽浑身力气来将它握住。
沈曦照走到她身边时,她迫不及待搂住她,手脚并用,紧紧缠住她的身体。
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颈间乱蹭,无意识道:“好难过啊姐姐。”
她永远比沈曦照直白坦诚,在她教过之后,便知道用更坦荡的语言,去描述自己的想法。
“姐姐亲亲我,姐姐抱抱我。”
她抱得太紧,让沈曦照动弹不得,艰难从她的怀抱中探出手来,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透出明显的淡粉,柔软脸颊蹭过来,双眸含泪,与从前的主动截然不同,是渴/求索/取的姿态。
坚硬的酒瓶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宋清蹭着她的脸,想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酒瓶太碍事了,阻隔了她和姐姐的亲近。
她急到快哭出来,通红的眼慌张去寻姐姐的脸,满含信任渴求,哽/咽着向她求助:“怎么办啊姐姐,我好热啊。”
那火缠缠/绵绵往上烧,她完全无计可施。沈曦照接过她手中的酒瓶,微微
侧首,任她颤抖的吻从眼尾落到唇边。
她揽住她的肩,声音有些哑:“很热吗?”
宋清迫不及待点头。
热了是要降温的。
杂物间没有椅子,沈曦照一路推着她,将她推坐到工作台上。
这是宋清平时用来处理照片、回味收藏品的地方。稍显褪色的两支玫瑰整齐放在桌面上,尚未来及处理。
宋清看不到自己身后有什么,沈曦照怕她躺下去时压倒揉碎,回头又来找她哭,轻柔垫了下她的后背。
在她躺下去之前,将玫瑰收走。
宋清仰躺在桌面上,撑起上半身,眼神仍急切追逐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