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熟练地挠他痒痒,惹得他笑不停。
等两人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徐牧趴在柏念也身上,脑袋搁在他肩膀。
忽然,他砸吧了下嘴,“念也,你夏天掉毛挺严重啊……”
柏念也一滞,随后耳朵竖起,拍在徐牧脸上,一晃一晃的。
他眉眼如春风,柔柔问道:“我掉毛?”
“……”徐牧暗道不好,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墙壁,“什么?我听不清,怎么回事?哎,我耳朵不好,嗓子也不好……”
柏念也被逗笑,伸出手,狠狠揉搓他的脸颊。
徐牧不做抵抗,变成扁鸭嘴,含糊地说:“完蛋,再揉下去,我的脸没救了……”
柏念也:“揉成汤圆吧,反正你爱吃。”
徐牧:“我不能吃自己吧!”
柏念也:“我觉得行,就捏你最爱的豆沙馅。”
徐牧:“……不,捏个你喜欢的抹茶,请你也吃。”
柏念也:“你不吃?抹茶的一点苦味你都嫌。”
徐牧:“能吃,别太苦就行。”
在私密的小空间里,两个少年无所顾忌地胡说八道。
明明彼此在外面,都不是健谈、活泼的性格,唯独单独相处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逗不完的趣。
正是青春年少,神采飞扬。
忽然,柏念也不吭声,直勾勾地盯着徐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