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闸门被关着,拼尽全力,却无法冲破。
徐牧看得心疼,“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柏念也一口否决,“不需要,去医院也没用,医生又开不了药。”
“不去怎么知道?”徐牧急得不行。
“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了解。”柏念也闷咳几l声,唇色愈发苍白,态度明显抗拒。
“本来我就有激素不平衡的毛病,控制得时好时坏,我平时也会吃些药……所以一些常用药物,我是用不了的。”
徐牧不吭声了。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些事情……
他好像都没注意到。
徐牧自责地说:“抱歉,念也哥,我都不知道——”
“道什么歉啊。”柏念也打断,轻声说,“我不说,平时也没症状,你怎么知道?”
“有。之前频繁转换拟态不就是吗?”
“这是两码事。”
“……不是。”
柏念也叹息,他没力气和青年辩驳,小声说:“有点冷,阿牧,你可以抱着我吗?”
徐牧手足无措,“怎么抱?我上来吗?隔着被子抱?还是在被子里?”
柏念也笑了笑,“被子里。”
徐牧赶紧把外套脱掉,趁着毛衣还有温度,钻入被窝,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