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呼吸打在徐牧后颈,痒痒麻麻。他空出一只手,抓住后背垂落的手。
骨感、纤细、温热。
比他暖和许多。
“你手好冷啊……”柏念也昏昏沉沉地说,酒精随着他贪懒的行为,侵蚀了为数不多的思维。
“嗯,要不要放开?”徐牧以为他嫌凉手,不想牵了。
“我给你暖暖。”柏念也对着徐牧耳朵吹气,“你耳朵也被冻红了。”
徐牧收紧手臂,绷着嗓子,“嗯”了声。
柏念也眯起眼睛,张嘴,猛地咬住他耳朵。
“喏,给你暖暖。”
徐牧:“……”
算了,不和醉鬼计较。
回到家后,徐牧半拖半抱地把人带进浴室洗澡。
对方理智清醒了不少,但困得睁不开眼,尤其是在热水的洗礼下,愈发昏昏欲睡。
反而是洗完澡,躺到床上了,看着精神许多。
柏念也黏黏糊糊地亲上来,徐牧五指拢着他的后脑勺,指尖轻捻发梢。
手穿过发丝的缝隙,往下落到后颈,薄薄的皮肉揉捏,又慢条斯理地轻抚。
“……唔……”柏念也皮肤的粉气蔓延,面容秾艳。
他仰着下巴,透明的津液从唇舌、嘴角流出,喉结泛着晶莹的亮泽。
徐牧揽住他的腰,一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