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抿唇,心脏瞬间发软,淌过暖流。
虽然他不是真的因为作业烦恼,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击中他的心坎。
徐牧其实很羡慕那些在完整家庭长大的人,他们在爱里被浇灌,迷茫无措时,总有一位年长者站在前面,谆谆教诲、殷切指引,愿意敞开怀抱撑起温暖的港湾,遮风挡雨。
假如上辈子他就遇到念也哥,该多好啊。
回首十八岁,记忆里的徐牧或许不愿意承认,他对未来的迷惘、踌躇、犹
豫不决,令他时常在深夜静静失眠。
现在想来,大抵是希望当时的自己能多点幸运。
徐牧的唇掠过柏念也脸颊,挨着嘴角,细碎的吻落下。
他没有激烈地撬开齿关而入,只在唇缝间徘徊,轻轻舔舐。
像品尝童年时,据说永远舔不完的超级巨无霸棒棒糖。
由衷的欢欣和喜悦。
徐牧能听见自己胸腔的心跳,一下一下,疯狂奔跑着。
柏念也眼睫颤了颤,有点站不稳。
两人踉跄了一下,徐牧往后跌坐在沙发,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柏念也膝盖抵住他大腿,半个人陷入他怀里,手臂环住脖颈,腰阵阵发软。
他亲得动情,喉咙闷出细细的哼声。
徐牧的手探入衣摆,指腹触感细腻,像有磁石吸附。他咬住唇珠,没用力,松开,又轻轻啄吻了下,似在安慰。
视野里,灰蓝色的眼珠像一片波澜的海面,卷着细细的浪,映出天际的深邃和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