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也眼尾湿润,他膝盖拢起,绞了绞腿。
“……现在?”
徐牧眨眨眼,“是不方便吗?那就不变拟态了。”
他虽然遗憾,但还是非常体贴。
嗯,得听男朋友的话。
柏念也眼睫颤抖了一下,“……可以,你等一下。”
他将银丝框眼镜慢慢拿下,放到茶几上。他两条腿并起,抱着膝盖,目光落在天青色的地板。
砖瓷纹路细腻,每一块的花色都是不同的泼墨形状。
灯光一打,显出几分飘渺的不俗。
徐牧按照惯例,先把垂耳兔拢在怀里,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收拾衣服。
他余光控制不止地瞥向……
咦,居然是白色纯棉。
徐牧没多看,赶紧叠好。
这一次,他找准了储物舱,没犯上次的错误。
垂耳兔还乖乖窝在手臂。
徐牧面上冷静,实则心里开始——
“念也哥,我可以随便吸吗?”
柏念也疑惑,但还是点头。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