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居然回来了?”纳德司惊讶。
下一秒,他惊呼:“我的天,您去理发了吗?怎么剪了这么丑的刘海?像被狗啃了一样。”
徐牧心烦意乱,只瞥了一眼机器人,没吭声,闷头往前走。
纳德司黑色的眼珠转动,判断主人心情不好,决定不主动去触霉头,老老实实地呆在玄关。
咔——房门关上。
徐牧直接倒在床上,头痛欲裂。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耳膜鼓动,一下又一下,契合心跳的频率。
“是念也哥……”可可爱爱、被他又抱又吸的垂耳兔是念也哥。
徐牧闭眼,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种撞死在墙上的冲动。
他都干了些什么?
难怪一开始垂耳兔的反应这么激烈,尤其是那次……还哭了。
记忆的片段越来越清晰,突然,某个画面被提取出来。
徐牧倏地睁开眼,脸色爆红。
所以那次到底是……?
他把脸闷死在枕头里,疯狂锤床。
靠靠靠!!!
徐牧!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等快被憋死,呼吸不过来时,徐牧倒回被子,四肢张开仰躺,心脏痉挛般抽搐了一下,大口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