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能覆盖理智,一双罪恶的手伸出,按住兔子身体,熟练地找到趁手的位置,从后背摸下去,虎口卡住腿中间,鼻尖埋肚子,猛地吸气——
啊,兔兔味,是香香软软的兔兔!
忽然,响起一声黏糊的轻哼声。
“呜……”
徐牧一滞,埋着的头僵住。
等等,他在干嘛——
垂耳兔=念也哥
念也哥=垂耳兔
徐牧抖了抖,攥住兔子的手倏然松开。
猝不及防间,柏念也摔到被子上,四脚朝天,懵懵地看着上面。
好可爱啊……一秒的念头转瞬即逝,徐牧更加慌张,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磕磕绊绊地道歉:“对不起,念也哥,我刚才没注意,你、你、你没事吧……”
他想把垂耳兔抱起来,看看有没哪里摔到,但想到对方是谁时,又停在半空,指尖虚虚擦过毛发,仿佛在掂量什么,试图以最少的接触面积,查看垂耳兔的情况。
总而言之,就是无从下手。
柏念也眨眨眼,慢吞吞地翻身,重新站起来。
他往前走,将脑袋放在徐牧悬在半空的掌心,蹭了蹭,像在说“我没事,别担心”。
徐牧屏住呼吸,一想到是念也哥,他就耳根发热,手指颤巍巍的,无法思考。
今天的阿牧好奇怪,吸兔子束手束脚的……
是因为刚才用人形相处,所以现在变成拟态也放不开吗?
柏念也沉吟片刻,决定继续主动。他拉着徐牧的手腕放到被子上,掌心摊开,曲起的手指被他一根根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