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感慨:这兔子的弹跳力不错啊,难怪能每天爬阳台。
下一秒,他的脸被囫囵地乱拍。
“嘶!”徐牧忍不住往后躲,但又怕垂耳兔站不稳,空出一只手虚虚扶着它。
很显然,柏念也没有意会到徐牧的好意。
“行了,兔兔,别气了。”徐牧叹气。
虽然垂耳兔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并不锐利,下的劲儿有所收敛,但这十几、二十个的“叠加伤害”,实在不好说。
柏念也心里那口气终于顺了,从徐牧肩膀下来,落回沙发扶手。
徐牧对着落地窗,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皱巴巴的衣领重新捋直。
他说:“兔兔,我待会儿给你披件小毯子,然后送你回家,当然,如果你中途改主意,想和我一起去购物中心也行,我——”
许久没有一丝声响,徐牧转过头,怔住。
奶咖圆球早已不见踪影,唯余门缝钻入阵阵凉风。
啊,走了。
“纳德司,你该提醒我的。”徐牧说,“现在这个天气,兔子一个人出去多冷。”
他好歹给垂耳兔披件毛毯。
纳德司:“……主人,您不要这么霸道。”
徐牧:“你又有零件坏了?”
纳德司:“好的,主人,您说得对,下次我会提醒你的。”
他悄悄在程序
录入:自我霸道,听不进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