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几脚,转身就要跑。
徐牧被踹得胸口发闷,但还是不肯放。
“兔兔,对不起,乖……我的错,是不是咬疼你了……对不起……”他好话说尽,掐着嗓子,还用很难过的语气说,“可能是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看,今天如果不是在隔壁发现你,偷偷爬阳台,我根本就没有机会……”
说到这个,柏念也有些心虚。
确实是他骗人在先。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
徐牧见垂耳兔的挣扎变弱,眼睛一亮,果然,兔子吃这一套。
夹子音的示弱,真好用。
他继续哄着垂耳兔,总算把它给安抚好。
……
“兔兔,会不会冷?”
“来,我摸摸你的小爪子,嗯,暖呼呼的。”
“不过还是要把毯子盖上……”
徐牧安分了一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几乎是沉浸式吸兔子,久久不肯撒手,整个人飘飘然的。
没办法,今天的垂耳兔实在太乖了。
可以抱,可以贴,甚至偷亲也可以。
但徐牧不满足。
握小手不够、摸后背不够、亲脑袋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