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空气有两秒的安静,姜妤笙还是忐忑,还是不放心:“姐姐,你还好吗?”
她泄露柔软。
“还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薄苏呼吸似是颤了两声,随即她好像笑了一下,很沉着、也很温柔地说:“我还好,只有一件事要你做。”
“嗯?”
“相信我,照顾好自己。”
姜妤笙鼻尖一刹那发酸。
她答应:“好。”
薄苏似还想说什么,但有电话进来了,她必须先处理。
语音通话结束了,室内一片冷寂。
旧梦的余温荡然无存,冷风在穿流呼啸,像是一场降临得过于突然的冬日噩梦。
姜妤笙掐自己的食指指节,是疼的。
她咬牙,深呼吸一口气,不再浪费任何时间,迅速地买了离岛的票,按照薄苏发来的别墅地址,预约了从码头过去的车,而后才有时间,一边利落地往行李箱里塞衣服,一边粗略地浏览网上的事态。
比她预想得还要糟糕——直到此刻,与薄苏相关的词条依旧占据热搜前十里的大半,最热一条,是「薄苏出轨」。
广场里的污蔑与诋毁,姜妤笙只扫一眼,便觉锥心。
那是薄苏兢兢业业、辛辛苦苦近十年攒下的路人缘啊。
她仰起头,忍下泪雾,锁定手机屏幕,拉着行李箱出卧室。
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她戴上口罩与线帽,整装待发,敲响池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