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北城的那一次。姜妤笙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重复这句话。
薄苏,你是不是后悔了?
她几乎要停下脚步脱口而出了。
薄苏问她:“我刚刚听池棋她们说,餐厅的事其实是老太太的侄子做的怪,有证据吗?”
她思忖有没有办法能在这段休息时间里,帮姜妤笙把这件事完全了结了。
姜妤笙不动声色地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冷却自己过热的头脑和情绪。
“没有证据,但他应该不敢再做什么了。”她睁开眼,冷静回答。
薄苏疑惑:“这么肯定吗?”
姜妤笙:“嗯,我去找过他了。”
薄苏惊诧,眨了眨眼,有两秒没说话。
姜妤笙语气平平地陈述:“他也是开餐厅的,在鹭城城区那边,我前两天抽空找了几个朋友,去他店里吃了个饭。那几个朋友单看外表,还挺唬人的,每个都是花臂大汉,吃饭的时候,特意挑着门口的桌子坐下,吆五喝六、高声喧哗,影响了他正常生意,他敢怒不敢言。快结账的时候,我才过去的。”
“他看到我出现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整个人明显震了一下。我朝他笑了笑,过去结账。”
“我和他说,别惹我,我只是没有你那么下作。”
“他明显慌了,却还是强作镇定,说,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哦,那最好,我线上线下的朋友都不希望你懂呢。”
“他一声都没敢再吭了。”
“欺软怕硬的孬种。”她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是森然的冷意。
薄苏怔怔地看着她,半晌,失笑:“你好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