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序序可能没有时间。”卿颜绫面无表情地回答。
陆筠宴已经启动了车子，闻言只愣了一瞬。
“是因为钢琴课的缘故吗？他在宋家弹得曲子我听了，很优秀。他在演奏上很有天赋，也许以后会是不可思议的钢琴家。”
“是个不错的想法。”
陆筠宴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你对他的未来怎么想？”
带着一点点的谨慎，一点点的期待，还有一点点点的……紧张。
卿颜绫疑惑地看着面容冷峻的陆筠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未来……我要想什么？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勤俭自强，敬业奉献？”
大概……是这样吧？
陆筠宴：“……”
“就这？”
“不然呢？”卿颜绫不太理解陆筠宴的意思。
“没什么。”
陆筠宴的唇角翘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卿颜绫疑惑地看着他。
今天的陆筠宴感觉有些奇怪。
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晚下来也没有指责，也没有频繁看手表。
“在看什么？”陆筠宴的声音温柔飘扬，像是若日遇到的天气。
舒缓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