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离开不久,有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铁门外面,身穿绿色旗袍的女人优雅下车,站在车边望铁门后面的小别墅。
她优雅地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点在门铃上。
很久没有人开门。
陆夫人侧眸,跟在身后的保镖忽然大力拍铁门,动静大的连斜对面的邻居都伸出头看。
“做什么,要债吗?”
疲惫又缓慢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白发与黑发交缠的女人背着手缓缓从房间里出来。
她才不到六十岁,腰杆已经弯了。
“原来有人。”
陆夫人微笑道。
卿母呵呵笑了:“不然你也不能命人这么霍霍我家的铁门,它和我的命一样薄,哪里能经受住这种折腾?进来坐吧。”
陆夫人高昂着头,跟着卿母进入房间。
卿母请她坐下,特意摆了茶。泡茶手法有点奇怪,是盖碗泡的。
陆夫人面露轻蔑,端起一杯,竟然意外地好喝。
但应该不名贵。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