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云怎么讲？”卿颜绫问。
宋婉莹戳着碗里的米饭，情绪也比较失落。
“陈老师说，就算她不离职，在陆氏也干不长久。”
她唉声叹气地抱怨：“我早就告诉蔡蔡在公司里面要老实点，不要当成自己的家。偶尔也要竞争一下，不要太佛系。现在好了，连最看好她的陈老师都这样说。出了陆氏，她还去哪里找陈老师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导师啊！”
卿颜绫将这几年才蔡瑜冼画过的设计图挨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明白了陈丽云的想法。
“可能不是这个原因。”
“不是？”宋婉莹立刻坐直了身子，“那是什么原因？蔡蔡骚到陈老师面前了？”
“你在说什么？”卿颜绫用筷子尾巴敲了下宋婉莹的头，“陈老师还没结婚？”
“还没结婚！”宋婉莹惊呼，声音在安静的食堂里格外清晰。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缩起脖子蹲下身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压低声音问：“陈老师都五十多岁了吧？怎么还没有结婚？谈恋爱也没有吧？啧啧，我就说陈老师是那种为事业现身的人吧？一心扑在工作上，什么也不考虑。”
宋婉莹扯起闲话来向来是说到哪儿是哪儿，想到什么说什么，聊着陈丽云也能念叨上序序。
想起那个一心扑在自己的钢琴事业里的小萝卜丁，宋婉莹忍不住摇头叹息：“你别说，她这份敬业能力，序序和她是真像！卿姐，你说序序以后该不会成为和陈老师一样为事业而现身的人吧？一辈子不结婚，一心扑在事业上。”
一抬头，看见卿颜绫，又起了话题：“卿姐，你别不当回事！说到这里，我可就得说说卿姐你了。身为一个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女人，你不在家好好躺平还这么强的事业心。照你这么搞下去，我们西涅马上就成为下一个鑫珠宝了！”
“你说，序序这么要强会不会和你有关系？就是因为你这么要强，序序才会这么要强。这都是家庭教育，孩子都是跟着……”
“住口，快住口！”
卿颜绫必须要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