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筠宴摇头,如实回答:“没有恢复,但是遇到差不多的事情会想起一些曾经。”
“呵呵,和我想的差不多。”卿颜绫哼笑,在给自己的酒杯添满之后顺手给陆筠宴也倒了一杯,“当时我很生气,但这会儿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陆筠宴的后背僵直,紧张地等待下文。
每次卿颜绫说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的时候,大多会放弃一些事情。而这个被放弃的事情,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他。
“我觉着我们之间还有可能。”陆筠宴还是没忍住抢答在卿颜绫的回答之前。
卿颜绫的话哽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惊愕而又迷茫地看向陆筠宴。可在看到他那副伪装的不在意中混合着紧张与不耐时,忽然笑出来。
“你在说什么?”
陆筠宴不敢去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担心坏了自己的气质。他身体后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胳膊慵懒地搭在上面,漫不经心地询问:“没什么,你刚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是什么?”
卿颜绫偏头看着他,目光柔和。听着是在询问他,但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结果。
“你是在害怕吗?”
卿颜绫问。
陆筠宴的指尖发麻,语气依旧平静慵懒。
“我从未遇到过让我感到害怕的事情,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卿颜绫很讨厌他的这种语气,这会让她感觉到自己非常愚蠢而且自作多情。她揣摩不到陆筠宴的真实情绪,不敢贸然承接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