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手比反应还快,进屋第一步竟然就是抬手,直接拦下了她的棒球棍。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一招。”
一声幽幽的叹息,卿颜绫那颗沉寂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蓬勃炸开。
他回来了?
卿颜绫沉着脸,收了棒球棍,冷眼看着这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
陆筠宴忽视卿颜绫的问题,拧眉看向旁边扛着棒球棍微笑的许律修,语气厌恶烦躁到了极致。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律修耸肩,笑得格外欠揍。
“看不出来吗?使我们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陆筠宴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上前一把抓住许律修的手腕把人往屋外头拖。
“许律修,你已经成人了,难道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
“用得着你告诉我吗?”许律修一把甩开陆筠宴的控制,又恢复成那一副天真的笑脸,“哥哥,你晚上九点半出现在一个未婚女人的家门口,你认为这是该做的事情吗?”
陆筠宴神色平淡,反问:“既然你认为这是不应该做的事情,你此时此刻为什么呆在这里?”
“不要混淆关系,哥哥,我现在是准备走,而你是准备进。一个字的区别,用我来告诉你的差异吗?”
“许律修,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告诉我。我是序序的爸爸,你是他的叔叔,我来这里是天经地义,那你呢?大晚上赖在嫂子家不走,不太好吧。”
许律修脸上的笑容一寸寸裂开,最后索性收起自己的伪装,对陆筠宴做出一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