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把盖子合上的意思。
卿颜绫明白了,他这是在逼着自己过去。
“随你。”
卿颜绫扔掉身上披着的毛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开着,但始终心不在焉,眼睛不自觉的往屋面外面瞟。
天色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凉,陆筠宴也不知道这是在和谁赌气,又在倔强着什么。
他把自己蜷缩的更紧,喷嚏不断,但仍没有把盖子合上。
“算你赢了,我真是怕你冻死在我家门口。”
卿颜绫叹了口气,去屋里随手拽了一个小毛毯披上毛衫出了门。
走到黑色跑车面前,状似无意的将毛毯丢给车内马上都要蜷缩成圆球的男人。
“你真想死在我家门口?”卿颜绫脸色不悦。
陆筠宴歪着脑袋,不说话。
“谁理你。”卿颜绫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就走。
若是放在许多年前,她或许还会心软,指不定还会心疼,紧张的把他请到屋子里,又是倒水,又是塞毛毯,生怕他感冒发烧。
但是现在,是死是活她都不太在意,只是会感觉到晦气。
刚走没两步,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攥住。
一个用力,她被迫踉跄着后退。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她一个不小心跌进了驾驶座男人的怀里。
“有病!”卿颜绫惊慌地骂了一声就要起身,却被一只胳膊用力禁锢着她的腰。
“卿颜绫,你的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