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之所以故意碰瓷,把她逼进洗手间,就是为了给后续这出戏做铺垫。
赵清阁这次确实长进了不少。
布的局十分刁钻。
卿颜绫蓦然冷笑:“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可在我看来,赵清阁始终在你身边,跟你走得最近,更有嫌疑。”
“卿颜绫,你不要含血喷人!”赵清阁愤然叫道。
卿颜绫冷冷瞥着她:“这句话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你没法自证,就胡乱攀咬!”赵清阁不屑一笑:“你要是敢做敢当,还算有点骨气!耍这种手段,被人当面指出,还死不承认。卿颜绫,你的嘴可真硬啊!”
她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姚远是陆筠宴亲自签下的艺人,你怕陆筠宴被她勾走,就故意欺负她是不是?你不是一向擅长勾人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赵清阁视线停在卿颜绫脸上,万分嫌弃:“顶着同一张脸,相煎何太急啊!”
她长篇大论的嘲讽砸在卿颜绫头上,神情高傲又不屑。
一旁狗腿也附和着讥笑,双方一唱一和,十分精彩。
卿颜绫神情冰冷,目光在姚远身上顿了顿,随后落在赵清阁身上:“赵清阁,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演一出苦肉计,就能把脏水泼在我身上了?”
她凛然的冷淡让赵清阁极不舒服:“卿颜绫,你真是死不悔改!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
卿颜绫冷笑:“我承认什么?承认你蓄意陷害?”
“呵,你这女人脸皮还真厚!”
这时,人群中蹦出一声尖锐的帮腔。
众人自发散开,露出一头白毛,下面隐约是张熟悉的脸。
卿颜绫皱眉回忆片刻,恍然想起,这白毛竟是当初带头欺负莫听楠的周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