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律修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儿,你应该比我清楚!”陆筠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他,气势迫人
许律修本想反驳,但猛然想起序序车祸时,他为其输血的事,当即了然:“没想到啊,你知道的还不少。”
难怪自那后,陆筠宴会派徐力私下找序序的毛发做DNA验证,原来那时就已露馅。
“许律修,你把我当傻子吗?”陆筠宴语气危险。
许律修又恢复吊儿郎当的语气,不惧不畏地望着他,微笑:“老实说,六年前我确实这样认为,不过现在倒是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你疯起来还真是让人意外又棘手。”
陆筠宴眸子微眯,五官染上冷意,锋锐无比,浑身戾气逼人。
卿颜绫立刻明白,陆筠宴在愤怒。
“放手!”她奋力挣扎。
自由近在咫尺,不管陆筠宴如何,她绝不能再被这扇门关进去。
但陆筠宴手如铁钳,死死钳住她,丝毫不松。
许律修见状抬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微微一弯,保镖应势集体上前,黑压压一片,仿佛山岳:“哥,四个人你能轻松对付,那四十人呢?”
陆筠宴神情不变:“你敢!”
“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许律修依旧笑眯眯的,但语气很冷。
“你真要把许家拉下水?”
“你威胁我也没用,你知道我对许家不感兴趣,就算拉下水了,头疼的也是我姐。”
保镖缓缓逼近,宛如一池黑水,试图将陆筠宴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