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笑容慢慢收敛:“但是哥,你别忘了,你女朋友叫秦疏意,你当初为了保护她,可是亲手舍弃了你的秘书。”
“对一个努力打拼事业的人来说,侮辱和针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如果有人想让她身败名裂,事业终结,这绝对不能接受。”
许律修忽然勾起唇角,无意义地笑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落寞。
“但是,她接受了,所做的反抗也不过是远走他国。”
“哥,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他认真地看着陆筠宴:“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后,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怪别人!”
陆筠宴表情阴森:“这并不能成为你带走她的理由!”
许律修垂下眼,声音轻轻的:“如果她不愿意,我是带不走她的,她一向都有自己的想法。”
说完,他施施然向病房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去!”陆筠宴喝问。
许律修回头,镜片在日光下闪着微弱的冷光,笑容清浅:“你难道不想去见见那个想回监狱的肇事司机?”
陆筠宴语气冰冷:“不用你多管闲事,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他,没有任何线索,他什么都不说。”
许律修挑眉:“哥,有时我真猜不准你的心思,你到底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真的有心?”
陆筠宴脸色瞬间沉下:“我只是不允许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
许律修望着他,只是微笑,不说话。
接下来几日,卿颜绫向家人推托出差,留在医院养伤。
许律修倒是不时会去她家帮忙照看一下老人孩子,充当他们之间的传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