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学子们很是激动,虽然这词比不上词作那么华丽,但能出现银光已是难得啊!
陈继冲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还叫好?他都想说,你们这群饭桶是没见过徐缺当日那首词啊!
文庙中,高老叹息摇了摇头:“此词虽不上华丽,但写实还行,只可惜啊,他遇到的对手是个麻烦人啊……”
“怎么说?”刘峰年好奇问道。
“嘿嘿,你且看着吧,等会怕是能惊掉你的下巴。”高老开怀大笑,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会馆。
刘峰年不解,但也没再询问,也将目光看向了那里。
“徐缺,怎么样?”刘玉年得意发出耻笑:“我告诉你,在这南丰州内,词道,除了陈继冲能赢我半筹外,就没人能赢得了我!”
“嗯,确实如此!”
徐缺笑着伸出大拇指,但下一句话却是让刘玉年摸不着头脑了。
“那你没问问,陈继冲为何要断根换国吗?”
“什么意思?”刘玉年问道,然后侧头看向陈继冲。
此刻陈继冲低着脑袋,他在面对徐缺后,哪还敢多说一句话呀,自己小命都还攥在人家手中呢。
“继冲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云开问道。
“我做的词,不如徐缺!”陈继冲咬着牙道。
哗……
陈继冲的话,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放了一颗巨大的鞭炮,炸得整个鱼塘里鱼是各种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