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一问,立当重罚,但你乃是初犯,我留了七分力道。”打更人收回戒尺。
徐缺收回手,虽然那疼痛只是一阵,但那是真的很痛,就好像钢针刺骨一样的疼痛。
“这婚书嘛……”打更人拿着婚书看向二人。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卢庆风真的快疯了……如果真让徐缺这么玩下去,他这尚书的老脸都丢没了。
徐缺没有说话继续示弱,他就不信了,这打更人不讲道理。
“卢尚书,礼定如此,除非你将你女儿嫁到徐府,要不然……”
还没等打更人把话说完,卢庆风连忙说道:“大人,我愿出六千两买回这婚书!”
此刻的卢庆风肉疼无比,他一个礼部尚书哪有油水可刮,这么多年才存了一万多两……
“你的意思呢?”打更人目光看向徐缺。
“任凭大人做主。”徐缺拱手道。
“好,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打更人将婚书递给徐缺后,便消失在迎宾楼内。
等打更人离开,一楼和二楼的人才敢窃窃私语……
“多谢卢尚书款待,这顿饭我吃得不是很好,不过还请卢尚书早点拿钱过来,要不然……”
“竖子,你真是欺人太甚……”卢庆风真的快疯了,挨打的是自己,挨罚的也是自己,他都怀疑自己的养气功底是不是白练了,但还是忍着脾气道:“一会儿,我会派人去徐府赎回婚书的。”
“那就多谢卢大人了,晚辈告辞!”徐缺露出得逞的笑容,衣袖一甩,带着馨儿便向楼下走去。
看着徐缺离去的背影,卢庆风的愤怒终于压制不住,拿起椅子便砸!
乒乓之声吓得楼下之人瞬间走光。
而就在卢庆风还想继续砸东西时,他的余光恰好看到徐缺与那乞丐交谈。
乞丐高兴接过一锭银子,然后将五千两银票递还给徐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