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柳云飞又接着道:“你既有识海,我却探不出你的原神,实在奇怪!”
吴俊泉很快释然道:“既然感觉到奇怪,那就不要管了,眼下我只想过好每一天。”
柳云飞轻轻点头。
他似乎又想到什么,正在思索该怎么说,吴俊泉却已抢先问道:“柳前辈有话要问?”
柳云飞点头,迟疑道:“我想问玉佩的主人是……是谁?”
吴俊泉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才想起机关阵时,他向柳云飞告知玉佩之事,这才解释道:“是白姨的,她在漠北边关交接之处,离此七百里左右,她开了一家客栈,名叫暖竹客栈。”
柳云飞幽幽一叹,似在问,又似在呢喃:“她姓白?名暖竹?白暖竹?”
“正是,我时常听她说,她有一个心爱之人,二十年前消失在这世间,但她总觉得他还活着。她开了家暖竹客栈,就是为了等那个男人回来找她。”
柳云飞早已听得热泪盈眶,吴俊泉接着道:“她说当年她爱人是在漠北战死,她便一直守在那儿,如果他还活着,便一定能够找到她,如果他不在了,她也离他的魂魄最近……”
柳云飞声音微颤,双目泛红:“她竟……如此!”
“我要去找她!”柳云飞激动说道。
“柳前辈!”
吴俊泉刚想上前安慰两句,却忽然发现原本平静的海洋上突然冰封一片,瞬间一冰冷刺骨。
柳云飞也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吴俊泉已被冰封在此,失去了意识。
现在想来,那时已是寒毒发作了。
回想着这一幕幕,吴俊泉顿时觉得那并不是个梦。
他记得如此清楚,肯定不是一个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