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
周子晋语气略有遗憾:“到底还是晚来一步,江家那边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在他的酒里下了毒。”
“不过,他们像是早有预料,把庄心兰提前藏到了地窖。”周子晋顿了顿,又道。
“棋差一着。”褚念善的眼睛眯了眯,“能把庄心兰留下,说明她一定掌握了关键的证据。”
“我问了,她却像个哑巴一样,什么都不说。”周子晋道。
褚念善想了想:“倒也不急。”
“吁——”
马夫扯紧了缰绳,停在了褚府后门。
“你把她接到了你家?”
褚念善跟在周子晋身后下了马车:“是,刑部那边已经安排了人顶替,一时半会还能遮掩过去。”
周子晋一踏入褚府,就要去寻林之语。
褚念善一把将他拦下:“急什么?她现在还没醒,你去了也是徒劳,不如去洗漱一番,再做商议。”
周子晋脚步一顿,转而去了客房。
褚念善目光沉沉,自行去了林之语的屋子。
床榻上的人双眼紧闭,呼吸轻轻浅浅,只是面容看上去不太安稳。
褚念善把那枚金环玉佩放在了林之语的手边,道:“看来是做了噩梦。”
当年不过是一个无心之举,她估计早已经忘记了那个在河边一心求死的男孩。
“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