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活得越发清心寡欲。有时候白时闻甚至怀疑无精症的另一个表现是否是阳、痿,当然,他也只敢在心中这样猜测,并不敢当面去问他那个面目可憎的舅舅。
他此刻满怀愤懑质问路饮,却见路饮淡然自若,心中气极,还想再试图说点羞辱人的话,却被路饮打断:“谁让你过来的?”
到底是年轻,白时闻一瞬变化的表情很容易就被读懂,偏偏他还在嘴硬:“我就是看不惯舅舅被你骗。”
“宋央。”路饮不急不慢地念出这个名字。
白时闻警告地低吼:“别把无关的人扯进来。”
路饮无视他,抬手拨打了宋央的号码,白时闻见状想阻止,但宋央很快接起电话,用不耐烦的口吻:“稀客。”
白时闻没见过他的这一面,下意识闭上了想出声提醒的嘴。
路饮扫了他一眼:“宋央,你知道我和盛驰合作这件事?”
过了几秒宋央才答:“你想和我炫耀?”
他神情阴郁,嫉妒得不行:“就算有谢迟替你撑腰,你以为自己就能那么轻易得到神路?”
路饮反问:“为什么不能?”
“别抢我的东西。”宋央警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路饮挂断了电话。
“你心目中单纯的小白花。”他嗤笑一声,“不过就是这样。”
白时闻听了几句他们的对话,确实心情复杂。他跟宋央见面次数不算多,比不上和江泊烟,但宋央每次在他面前都是阳光明媚的形象,不像现在这样。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但又不想免费让路饮看他热闹:“别挑拨离间。”
路饮问他:“听说你是盛驰的继承人?”
白时闻倨傲抬头:“是,所以我劝你别打盛驰主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