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知道吗?”
听赵小棠吞吞吐吐的说出事情经过,南宫灵儿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父亲了。
她知道一些偏远山区重男轻女,教育发展滞后。
可是却没有想到,赵小棠父亲这个五十岁还不到的中年男人,已经无法用愚昧无知来形容。
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送赵小棠来帝都大学报道的路上,竟然在小旅馆里把赵小棠强-奸了!
说什么,与其第一次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不如给他这个做父亲的。
也不枉他辛辛苦苦供赵小棠读了十几年的书——
现在又来用这件事威胁赵小棠。
简直就是畜生!
赵小棠咬着嘴唇微微摇头,双手紧紧捧着面前的奶茶,掌心滚烫的温度也无法将她冰冷的双手温暖。
“你是怎么想的?让他拿这件事威胁你一辈子?”
这种畜生就应该判死刑,进行化学阉割都便宜他了。
“我也不知道。”赵小棠微微摇头。
刚走出大学校门半年不到,人生阅历和社会经验不足,又经历那样的事,心理不留下阴影才怪。
难怪平时安安静静、少言寡语。
“你有没有想过要报案?”南宫灵儿正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