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墨北寒冷冷的丢下一句,拂袖而去。
目送着墨北寒走出屋子,墨景淮似笑非笑的神情消失不见。
他相信,只要有人带头,辽北的百姓定会为他求情。
只是墨北寒会不会顺应民意,还是个未知数。
墨北寒离开之后,便没再来探望,快要午时,侍卫为墨景淮送进来‘上路饭’。
一壶烧酒,一只烤野兔,还有两个馒头。
看着肥嫩的烤野兔,墨景淮苦笑着自言自语:“原来三皇弟还记着本王喜欢吃烤野兔。”
父皇在位时,每年秋猎都会猎到不少的野味,大家都喜欢烤鹿肉,唯有他喜欢烤野兔。
说起来兄弟两个并不亲近,可是墨景淮却没有想到,墨北寒竟然记得他的喜好。
伸手扯了一只兔子腿下来,张口咬了一口,兔肉特有的香味在口腔漫延,熟悉又陌生。
墨景淮心中生出一股怅然,不由得在想,若他不是皇长子,若是北冥的规矩不是皇位只传与皇长子,或许他对皇位就没这么执着吧?
墨景淮心绪翻飞,最后的结论还是一样,皇位太过诱人,自古就没有人不觊觎的。
将要午时。
墨景淮被押入牢车,当街游行示众。
墨北寒和兮灵儿两个各自跨坐在马背上,亲自为墨景淮开路送行。
押着墨景淮的牢车走在中间,前后是随风以及手下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