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潘宝山感觉有点过意不去,自认为有他一定的原因。不过同时也很庆幸,赵铭不过夜也好,省得到处遗毒传染。即便如此,潘宝山也还是通过熟人到医院弄了些消毒喷雾剂,把角角落落都喷了两遍。
刘海燕回来后,潘宝山觉得该把赵铭回来拿了衣物就走的事讲一下,让她有所知晓。
没想到,刘海燕听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赵铭回家不过夜是常态。
“大姐,你和姐夫这样不感到别扭?”潘宝山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习惯了就行。”刘海燕说起此事面无表情,“人前人后,我和他的关系完全是两个样。”
“哦,怪不得第一次来你家,一点都觉不出异常。”潘宝山道,“我还真一点都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每个人都有很多副面具。”刘海燕道,“总是拿下这个又戴上那个,只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敞开真实的自我。”
“你说的那种状态,我能理解。”潘宝山道,“不过我感觉那很累。”
“因人而异吧,其实还是我刚才说的,习惯就行。”刘海燕感慨一笑,“习惯负累,也是一种习惯,那时你就不会觉着累了。”
潘宝山听了抓抓后脑勺,“看来我还得多接受点磨砺,要不还真难以达到那境界。”
刘海燕笑着摇摇头,“那只是无奈之举,如果有法子避开最好。就像我和赵铭,过不了多久也许就会有个了断。”
“大姐,你们要离?”潘宝山惊问。
“是。”刘海燕道,“习惯了,能忍受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讲的道理都很好,不过有一点我感觉对你不太有利。”潘宝山道,“好像从政的人,家庭方面的关系处理不好,似乎会对仕途有影响。”
“没错。”刘海燕点点头,“不过还有一种情况,叫断臂求生,该舍掉的时候就要果断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