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奎想想也是,就又告诉其他村支书们,有啥好吃好喝的好抽的尽管稍来。
不用说,这么一来美酒佳肴是达到了极大丰富。
潘宝山也很够意思,酒桌上话讲得很暖心很实在,说人这一辈子能得到多少交情?今天能来的都是朋友,往后不管处得怎样,但也别忘了今天有这么一聚,有事招呼时,别忘相互帮衬一下。
众人齐声说好,潘宝山手一挥,开喝。
喝到中场,一桌人豪气冲天,都抖开了话匣子,三两个就讲成一团。
潘宝山看着这场面,很是踌躇满志,在夹林也算是没白混,从上到下还都有帮人。
由于茶水喝得多,潘宝山觉得小腹一阵发胀,要小便,便推开椅子起身到外面。
酒场设在大陡岭村部办公室,出来就是大院子,再出来就是田野地。
潘宝山怕在院子里解决时被撞到了不好,干脆到院外去。
刚走没几步,蒋春雨从后面跟了上来。
“哦,春雨啊。”潘宝山笑笑,“我把酒场放大陡岭村,可把你忙坏了,很多事都是你张罗的。”
“宝山哥,再忙我也高兴啊。”月夜中,蒋春雨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环臂揽住了潘宝山的腰,身子靠上去,脸紧紧贴在他后背上,“你要走了哇。”
潘宝山被蒋春雨这么大胆一揽,顿时一个机灵,膀胱一紧,差点没憋住尿了裤子。“是啊,等夏收结束的。”他不由得激动起来,有点发抖,“把这个夏收忙完,收了麦子,就走。”
“宝山哥,你在抖。”蒋春雨微微收紧了点胳膊,说:“我就是那田地里早熟的麦子,今晚,你就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