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一身痒痒肉,最怕的不是刀斧加身,而是温柔的玉手。
梅月英仅仅骚弄他两三下,他就经受不住,不停地求饶起来。
“好听好听都好听,都是好名字,小爷错了,就饶了奴家吧!”
“又胡乱说话,让别人听到了,怎生得了!”
李代笑的是浑身酸痛,酥酥麻麻,见梅月英收了手,不禁瘫倒进她的怀里,微喘着问道:
“月英,琪琪格是不是花儿的意思?”
这下轮到梅月英惊奇了。
“王爷,您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切,这有何难?
草原上的琪琪格何其多也,高原上的卓玛又何其多也,不就是花儿嘛,小爷我最喜欢摘野花了!
李代洋洋得意的样子,总能撩发她人殴打他的愿望。
“王爷,那艾尔哈的意思您也知道吗?”
“二哈?什么意思?是狗吗?”
“讨打!”
砰砰啪啪,哎呀哎呦,这回李代的肉身,是真的又酸又疼了。
“你说你说,是什么意思?小爷我听着就是了。”
“不说了!”
梅月英双手一拉缰绳,双脚一磕马肚,口中大喝一声,‘驾……’,骏马便和那飞出去的子弹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