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戴。”他说。
廖杉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是不要了才扔过来的。
“谢谢。”廖杉只留下了一只,又扔回给他另一只手套,“我们一人一只,这样都能不冷。”
王川泽接住手套,默默戴到右手上。
廖杉也把那只手套反戴到右手上,一伸进去就感觉到尚存的余温,她有些不自在,莫名有种像是被人握住手的感觉。
她赶快甩了甩头,不再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戴着手套摩挲着机翼上的螺丝,检查着有没有
()松动的。
“机舱没问题。”
“仪表盘良好。”
“机翼一切正常……”
接着所有人又忙活着去给跑道除雪,飞机厂又派出他们的技术员上飞机再检查一遍,就怕学生们会出现疏漏,对待这样的大型战机,再怎么仔细小心都不为过。
长时间呆在接近零下三十度的寒冷室外,人都要冻僵了,廖杉从棉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金属酒壶,颤巍巍的对着王川泽说,礼尚往来,“你要吗?伏特加。”
不怪苏联人热衷喝酒,这种鬼天气不喝点烈酒真的顶不住。
王川泽点了点头。
廖杉将酒壶丢给他。
王川泽也冻得人都要僵住了,扭开瓶盖,没多想,仰头喝了一口,酒精在体内散开,他的手脚这才感觉暖和些了。
廖杉看着他的动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额……”
王川泽把酒壶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