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笑了：“怎么？不记得了？眼睛还是这么大。不过小时候更大，圆溜溜的。”
很奇怪，王雯惊讶的发现，从李家父子身上感觉到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了。怎么回事？
王爸爸想让李家父子来一起过年，李父却不同意。
“哪有过年不在自己家的。”李父连连摆手，拒绝道：“而且今年新丧，去你家对你家不吉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着想，但是不能把晦气带给你们不是。”
这种时候王雯搭不上话，李锐从屋里拿了两个带了糖霜的柿饼子给王雯，让她打牙祭。
“吃吧，我家院子里的柿子树今年挂了不少果子，都做了柿饼子。”李锐说：“就是不知道今年冬天这么冷，老树能不能撑得住。”
王雯咬了一口柿饼子，软糯糯的，挺甜的。
看着王雯，李锐开口道：“你一个小姑娘没事儿别瞎跑，这种时候在家消停待着。”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硬，顿了顿：“安全最重要。”
王雯心头一跳，总觉得李锐意有所指。
王雯压低了声音，问道：“哥，你们回来的时候走的是哪条路？”
“盘山路啊，”李锐奇怪的看了王雯一眼，说：“隧道那里本来就容易堵车，怎么可能走隧道。”
“盘山路不是很久没人用了，怕是都塌了吗？”
“骗人的，那条路是几十年前建的，那个年代的东西结实的很，山塌了它怕是也好好的。”
王爸爸这次来带了两手准备，李家父子能来一起过年最好，如果拒绝了，反而没办法拒绝自己带来的东西了。
两只鸡，一只兔子，几块腊肉腊肠和一些自己种的青菜，东西不多，起码能让李家父子过个好年。
虽然刚回来的时候有人送来些东西，但谁会给多？李家的日子一直紧紧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