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眼神幽暗,声音冰冷:“我从来没有给别的女人画过人体。”
看来许星落不仅在卧室里面安插了针孔摄像头,拍下乔惜换蕾丝吊带裙的画面,还在画室放了不该放的东西,背地里做些恶心阴暗的事。
“你撒谎!你就是画了,我也要!”
乔惜放纵自己的情绪,哭得伤心。她那么爱霍行舟,可身边那么多人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她攒了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在今夜发泄了出来。
乔惜将破烂连衣裙尽数褪去,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就画在这里!画!”
她使着小性子,霸道任性。可霍行舟舍不得责骂她,只觉得十分可爱。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别脱了,再脱就脱光了。”
“那就脱光好了!”她就想和他对着干。
“乔惜,我没画过别人。”霍行舟认真解释道。
转念一想,她喝断片醒来后是一点都不记得。
他说了也是白说。
乔惜抓起一支油墨浓重的黑笔塞到了他的手里,十分固执地说道:“画!就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屁股。
“为什么非要画这里?”霍行舟扫了一眼雪白滑腻的皮肤,问道。
“因为村里的猪猪盖章,都在这里。”
乔惜软着身体,几乎是靠在他怀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