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自然的坐在纪宣的对面,“谢纪公。”
说完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看着陆远之那牛嚼牡丹的喝法,纪宣无奈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纪公,您不妨猜猜属下要来禀报何事?”
陆远之嘴角带着笑意,临禀前耍了个宝。
看到陆远之脸上那止不住的笑容,纪宣哑然失笑道:
“还能为何事?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查出了禹王的重要罪证?”
呃……
陆远之看到纪宣那一脸笑容的脸,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果然自己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些老银币。
他满脸叹服道:
“纪公果然聪明绝顶,属下有什么事都瞒不过纪公。”
纪宣没好气的白了陆远之一眼:
“呵呵,你小子是在点我暗中调查你的行踪吧?”
“不不不!属下是真对纪公的才学智慧叹服!”
陆远之一脸认真道:
“属下前脚刚来,您后脚就能猜到,光是这一点,您就是拿着鞭子抽属下逼着属下再学一百年,那也是学不会的。”
陆远之说起这个,语气间不免还带了几分委屈:
“对您的智慧,属下这辈子是拍马难及了!”
陆远之的委屈可不是做假,对于人心这种东西陆远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