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呵呵一笑,他扭头问圣子道:
“施展此术会不会对被施法者有什么影响?”
“轻则浑身虚弱影响寿命,重者成为痴傻,此生无望。”
圣子淡淡的看着曾皈。
“哦……”
陆远之点了点头:“行,那就现在施法吧,看看他这一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他在乎的人,若是有的话,那就将他在乎的人也送下去陪陪他。”
说话间,他脸上的笑容阴森可怖,就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反派。
曾皈听到陆远之的话之后,脸色大变。
他在乎的人……
自然是有的。
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便是对得起禹王的知遇之恩,但没有想到陆远之居然这么无耻。
“卑鄙!”
曾皈咬牙切齿的看着陆远之。
“呵呵,我卑鄙?”
陆远之听到曾皈的话之后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随后脸色忽然阴沉下来,他死死的看着曾皈,声音中蕴含的冷意让一边的圣子看了都有些震惊。
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自觉的将自己刚刚领悟的极寒真意给运用了出来。
“那三百多具未凉的尸骨觉不觉的卑鄙?那三百多家痛失孩子的人家觉不觉的卑鄙?那苦寻圣子近十年的红云道人觉不觉的卑鄙?”
陆远之的声音几乎是嘶哑的,那声音中蕴含的恨意谁听了都会不寒而栗。
陆远之的眼中死死的盯着曾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