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嘴角微微一扯。
这是他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臭小子,你爹我又岂是哪种怕死之徒?
那可是禹王……
大爷,禹王之父可是先帝。
这话说的有些……
不妥吧?
陆远之咽了一口唾沫,他转头看了一眼城墙之上的官员。
果然,那知府老头的脸都快气的红成猴屁股了。
“纪宣狂贼!汝此言必死无疑!!”
知府老头的白胡子都要气的立起来了。
只是城头之下的禹王眼神中却是没有一丝生气。
对于将死之人,他向来容忍度极佳。
“呵呵,纪宣,临死之前,把该说的都说了吧,不用在此狺狺狂吠。”
禹王的摇了摇头。
在他的印象之中,纪宣一直都是那种大哥哥的温暖模样。
没想到,在这临死之际,也开始了胡言乱语。
“没有什么好说的,放马过来吧。”
骂完人的纪宣心情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