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那张俊俏的脸变的懊恼,脸上带着自责与愧疚道:“德礼,为兄对不住你啊!”
说完竟是一揖到底。
柳凤年看着陆远之那一脸关切与自责,想到了当日在佩寅郎诏狱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场景,不由得鼻子一酸。
“让大兄担心了,此事与大兄无关,要怪就怪那佩寅郎尽是蛮横无礼之徒!”
柳凤年一脸愤恨道:“他日若叫我得势,定然将佩寅郎覆灭!”
“狗娘养的佩寅郎,没有一个好东西……咦大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
陆远之讪笑一声,摆摆手道:“没事儿,只是忽然想到不开心的事而已,无妨无妨。”
“那个德礼啊,我看你伤势还在,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跟无恙我们俩逛一下书院。”
陆远之脸上勉强带着笑意。
“行,我这身上着实疼痛难忍。”
俄顷,柳凤年便在外人的扶持下向着宿舍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
……
现场就只剩下了表兄弟二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良久之后,海无恙率先打破了宁静。
他沉默一会儿,看向陆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