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笑道:“传闻此诗居然是出自一小小衙役班头为一勾栏鹣母所作,倒是叫人有些不解。”
此话一出。
魏长青跟柳桓勋的脸色在同一时间变得不好看起来。
心中的期待值瞬间降落谷底。
一小小衙役?
一勾栏鹣母??
呵呵。
柳桓勋更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
这位官员他认识,也能理解,毕竟是寒微出身,胸中所学才气不足才会觉得一些稍微有点出众的无病呻吟就是上等佳作了。
毫不在意的提起酒杯,正欲往口中送,却骤然听那官员继续道:
“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
一句话,柳桓勋的送酒的手陡然顿住。
胸前的白色衣襟染湿一片。
他的神情瞬间又呆滞起来,比听到张慎行说冰锥案是海睿破的更呆滞。
作为好诗之人,虽然自己做诗不行,但他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啊,对于诗词的鉴赏能力比起旁人更是高出一筹,虽然他自己作诗不行,但并不妨碍他对诗词的热爱。
所以,那官声音刚一出口,他便双目发直,瞬间沉浸在了诗词的意境里。
不光是他,其余所有官员,知道这首诗的具都是眯着眼,一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