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经理也将目光落在了罗永浩身上：“罗总，您的意思是…”
“哦，好！”罗永浩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向曹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声音也越发和蔼。
“正如曹公子所说，顺天集团与集成集团，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谈判。”
“如果您对合并的事情有兴趣，那就好说，好说。”
罗永浩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曹公子”，说的曹峰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旁的李若冰也是目瞪口呆。
有戏？
这可能行？
那边，罗永浩笑得十分和善，他不动声色地想要继续套话。
“对了，合作的事先放一边。我想问一下，您之前说的王氏集团是做什么业务的…”
嗯？？
曹峰挑了挑眉，心道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
那边，刘耀辉笑得十分和善，他不动声色地想要继续套话。
“对了。合作的事先放一边。我想问一下，您之前说的昊氏集团是做什么业务的……”
嗯？？
陈凡挑了挑眉，心道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